“真小气。”

坐在轮椅上的白越还在小声嘟囔着，直到看到林素素投来严肃的眼神时，才闭上了嘴巴。

“师父，您端庄点儿好不好，别闹了，现在不是闹得时候。”林素素无奈叹着气。

从随身包包里拿出湿巾，就跟照顾小孩一样，给她擦着脸。

“又没别人。”

白越不满。

“没别人也不行，您以前都能忍着，怎么现在忍不住了？”林素素低声说着。

这话不是教训白越，完全是说给她自己听得。

说得很低。

但白越还是听到了。